,我怎么敢违背?”
“非常好!”
巫源轻笑着转过身,走到柜子前面,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麻布钱袋。
“这是给你的奖励。”他把钱袋递过去。
心花怒放的心腹连忙接住:“多谢大人。”
“下去吧!”巫源满意地注视着他,同时叮嘱:“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事情就不要乱说。”
对方心领神会,牢牢抓住手里的钱袋,忙不迭应道:“属下明白。”
“去吧!”
赏赐很丰厚。
跟在巫源身边时间久了,心腹随便用手一捏,隔着厚厚的布料就能判断出装在里面的金属货币面值。那是比银币体积更大的金币,这么大的一袋,至少有上百枚。
在赤蹄城,这些钱可以买下很多东西。
带着说不出的狂喜,他转身想要离开。
刚迈出右脚,他立刻感到后腰传来一股坚硬的力量,衣服被刺穿,撕裂了皮肤和肌肉,深深扎进了内脏。
也许是肾,或者是肝。
剧痛与震惊同时笼罩着大脑。捧在手里的钱袋掉了,颤抖的手掌捂住后腰,摸到了插在那里的匕首握柄,有种可怕且难以形容的坚硬感,更多的还是潮湿与温热,那是鲜血大量流出体外产生的触感。
不断向后转移的视线中出现了巫源的脸,他仍在微笑,上扬的嘴角丝毫没有温和与亲切,只有令人畏惧的嘲笑和讥讽。
“……你……杀我……”心腹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他想要伸手抓住巫源的脖子。明明白白知道凶手就在眼前,也知道区区一个巫师无论战技还是力量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最后的空间障碍就是无法突破,颤抖紧绷的胳膊就这样悬停在半空,彻底凝固在距离巫源喉咙约二十公分的位置。
“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身份。”巫源宁定地注视着眼前的濒死之人:“我们掌握着天底下所有的药物。能使人解除病痛,自然就能让人失去力量。如果没有我给你的毒,区区一口水酒怎么可能把人弄死?你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麻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进入你血液的毒素很快就会贯穿全身……呵呵,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只要在刀子上涂抹那么一点,也就够了。”
死亡恐惧降临到自己身上,心腹才真正明白那是一种何等可怕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几小时前在城外被自己狙杀的那三个人。
尤其是被砍断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