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丰觉得喘不过气,整个人快要窒息了。
“饶了……我……”他努力向上翻着眼睛,在哀求声中拼命挣扎。
天浩诡异的笑容让益丰看了毛骨悚然,他丝毫没有放松夹紧益丰脖颈的臂弯,高举右臂,如刀般的手掌狠狠朝着后颈部位猛劈下来。
“你现在的状态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听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益丰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
缓缓蹲下,注视着昏迷不醒的益丰,天浩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被光线笼罩的侧脸显得尤为冷峻。
站起来,大步绕过桌子,走到南面的墙下站住,拉开壁橱,各种工具赫然出现。
钢钳、不同规格的刀、钢针、骨锯、大号铁钉、钢锤、锉子……应有尽有。
得益于牛族流传千百年的精湛锻造工艺,钢丝的柔韧度非常好。天浩用钢丝拴住益丰的足踝,将两条腿牢牢捆绑在一起,还特别脱去他的鞋子,将双脚大足趾并拢,同样以钢丝固定。
向后反背的手臂显然违逆了人体结构学,但必须承认,这种在文明时代被证明非常管用的束缚方法的确可以让被囚禁者丧失行动能力。除了手腕和大拇指,天浩还特意将益丰的双手食指拉开,再用钢丝固定,算是加了一道保险。
北方蛮族的强悍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为了确保安全,再严密的预防措施都不过分。
照例脱掉益丰的裤子,他的皮肤表面同样长满了浓密体毛,只是没有曲齿那么多,汗味也没有那么重。
天浩走到桌前坐下,高高挽起衣服袖口,在上次取出孢子的相同位置,如今再次鼓起一个半圆形的球。
这是一枚新的孢子。
天浩已经摸到一些孢子产生规律:应该是与主体大脑思维有关,比如说你想到“我要”,体内变异细胞就能感应到来自大脑的指令,从而产生一些促孢子生长的“种源”。可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天浩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估计可能与脑垂体分泌的激素有关,在细胞与主控神经之间产生紧密联系。
每次只能生成一枚孢子,成熟期约为一个月。第一枚孢子没有摘除以前,不会产生新的孢子。
通过揣测判断的规则其实很模糊,准确率与正确正度还有待进一步观察。毕竟这只是天浩体内产生的第二枚孢子,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手术过程与之前对曲齿做过的一模一样,就连植入孢子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