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鱼仔要把我钱包掏空了,司令救我。”
赵司龄扯了扯嘴角,无奈一笑:“你别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技术好着呢。”
“这次真的手气不行。”苏潮给他让座。
赵司龄只好再上战场,苏潮坐在旁边看他的牌。
良久,苏潮敏锐道:“司令,是谁的电话?”
“怎么?”赵司龄抖了抖烟灰。
“你心情不好。”苏潮说。
闻言,其他几人纷纷抬头看向赵司龄,发现他确实话变少了,脸色也沉闷了一些,从他再次上桌以来,烟就没断过。
程小北担忧道:“咋了?是不是你爸妈催婚了?”
“被催婚的是我。”苏潮笑道,“司令的爸妈只会催他好好唱歌,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赵司龄笑了一下,但笑得很牵强:“没什么事,来,继续打牌。”
陈渔看了他几眼,突然凶巴巴道:“来,看我今晚不把你钱包掏空才怪!”
赵司龄:“来!”
苏潮想了想,说是出去一趟,又离开了房间。
半小时后回来,发现他们还在打牌,再次催促:“凌晨了,赶紧去洗洗睡吧,明晚还有活动呢。”
程小北刚赢了一把,还想再来几局,结果刚一提要求,赵司龄就收手了:“赶紧去睡觉休息。”
程小北怨念道:“司令总是站在潮哥那边。”
“我是谁有理就站哪边,快快,都别赖在我屋里了。”赵司龄直接赶人。
一个个都离开后,还剩下个苏潮。
赵司龄站在门口,做了个送客的姿势,笑道:“你不会还想留在这过夜吧?”
苏潮从玄关上柜子上拿起一个袋子,是他刚刚出去买的蓝莓:“酒店没有这个,去附近生鲜超市买的,就放这了,那我先回去了。”
赵司龄看了他半天,忽然笑了,一扫眼底的阴霾:“苏潮,幸好是你。”
“什么?”
赵司龄:“幸好是你做我的队员,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嫉妒你的才华。”
苏潮不知道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但他知道,如果是团里的事,或者家里打来的琐碎电话,赵司龄一定会跟他们商量和提起的,而不是这样保持沉默。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幸好,你做了我的队长?”苏潮莞尔道。
赵司龄笑出了声:“行,别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