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过分的挺胸收腹跺脚并且敬了个礼。
同样一本正经的回了个军礼,嘴角都已经开始抽搐的海拉姑娘沿着通往隔壁地下室的暗道离开了这里,并且从另一边锁死了厚重的铁门。
“白痴”
这名海拉姑娘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评价了对方留给自己的印象,随后离开地下室,驾驶着车库里的轿车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让卫燃不得不暂停了晨跑的习惯,倒是穗穗强打着精神爬了起来,一番心急火燎的洗漱之后,便忙不迭的招呼着姑娘们赶赴了隔壁的办公室。
她确实有足够的理由着急,想在春天之前拍完那部电影,她不但要筹措演员、道具,更要挑选一个足够合适的场地,以及抽调出来一个摄制组才行。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自然不可能让自家男人睡懒觉。
无奈之下,卫燃也只能跟着爬起来,敲打着键盘将那座岛上发生的一切“编纂”成了一个流水账一般的剧本。
相比他们的忙碌,贝利亚和那只小羊羔却撒了欢的在雪地里跑来跑去,那无拘无束的欢快模样实在是让某历史学者羡慕的紧。
无论如何,两条腿儿的人终究不能和四条腿儿的宠物比。
当卫燃将关于那座岛上的回忆全都敲进电脑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
尼涅尔的电话,也赶在午饭被端上饭桌之前再次打了过来。
打着哈欠再一次做出了保证,他陪着穗穗吃完了工作餐之后,不情不愿的钻进了图书馆地下室,打开了工作间的上锁的房门。
反锁房门习惯性的一番检查,卫燃又给金属本子里能补充的物资尽数补充了一番,这才将尼涅尔之前送来的东西以及档案翻出来又重新检查浏览了一遍。
“阿芙汉,阿芙汉,谁打谁特码的傻蛋。”
卫燃用力搓着脸嘟囔了一句,接着又点燃了一颗香烟平复着自己略显忐忑的心情。
直到一颗烟燃尽,他这才掐灭烟头取出钢笔,在便签上写下了一些关键词将其贴在了桌面上。
收起钢笔,卫燃用力呼出一口浊气,甚至拿起桌边放着的一瓶杜松子酒拧开灌了一口,这才取出了金属本子。
在哗啦啦的翻页声中,上一秒还忐忑、紧张甚至害怕的卫燃却莫名的松了口气,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平稳了许多。
在不知道算不算期待的复杂情绪中,金属羽毛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