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番空空如也的枪膛。
这支绝对算不上好看的猎枪虽然使用的是20号的霰弹,但却颇为奇葩的采用了“拉大栓”的旋转后拉枪机供弹。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支来自图拉工兵厂的奇葩武器虽然长的不好看,做工也糙的一塌糊涂,但因为足够便宜,而且方便携带,倒是颇受猎人的欢迎,甚至连阿列克塞教授都买了一把,平时没事儿就拿着去祸祸野鸭子。
“既然用过我就不教你了,不过把那些弹匣都装满吧,另外用兔子皮把它包起来。”季马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屁股底下抽出了一张完整的兔子皮递给了对面的卫燃。
“季马,你做这一行多久了?”卫燃接过兔子皮,一边用壁纸刀将其裁成长条一边好奇的问道。
“你是说猎人?”
季马见卫燃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从我九岁开始就跟着我爸爸在喀山周围的森林里打猎了,高中毕业之后,打猎就成了我的工作,只不过猎场从喀山变成了因塔而已。”
“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个猎人?”
卫燃说话的同时,弯腰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杜松子递给了对方。当初尼古拉建议他跟着季马学学做个猎人,不管对方是随口说说还是有其他含义,他都不介意主动学点儿东西。
“你想做个猎人?”
季马看傻子似的打量着卫燃,想了想,接过前者递给自己的酒瓶子之后痛快的答应下来,“没问题!做猎人很简单的。”
谈及了自己的专长领域,季马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甚至连那张怎么看怎么不靠谱的小混混气质都烟消云散变得格外的认真。
在两人的闲聊中,时间一点点儿的过去,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桌子上的武器也换成了各种吃的喝的。
在哐当哐当的火车上消磨掉了第二个晚上,卫燃也从季马嘴里蹦出的一个个狩猎经历里学到了些或许在接下来几天用得上的狩猎知识。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悠长的汽笛声响起,慢悠悠的列车也在簌簌的雪花中停靠在了上因塔站。
随着车门打开,不多的乘客各自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蜂拥而下,瞬间便让被积雪覆盖的小车站热闹了起来。
各自背着登山包的卫燃和季马两人随着人流离开火车站,后者熟门熟路的找到距离车站不远的一间杂货店。用昨天卫燃给的杜松子酒以及一沓钞票换来了店铺门口那辆面包车的车钥匙。
“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