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少爷你躺着,我去给你熬汤。”
等到梁锦墨离开后,祁斐然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直没有动,他手臂上包扎的三道伤口下手腕骨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还是裴音上次在酒店咬的。
“这伤真是你自己割的?”裴音问。
“嗯,”祁斐然说,“太难熬。”
他寥寥几个字,可实际上,真正在谷欠火焚身,他必须保证自己的神思清明到不去动被所在浴室里的黄雅。
他房间的抽屉里放着一柄弹簧刀。
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暂时压下那种难以控制的欲念。
裴音抿了抿唇,“你把监控砸掉之后,没有碰黄雅?”
“没有。”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裴音想起来自己刚才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说出来的那些伤人的话,她就觉的有点后悔。
有时候话是最伤人的。
“你倒是要给我机会说,”祁斐然说,“而且,你不清楚男人在想的时候,最烦的就是女人的小嘴一直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倒是不如留着在床上叫。”
裴音:“……”
祁斐然勾唇笑了一下,“不过刚才倒是挺爽的。”
裴音:“祁少,你口味挺奇特的。”
刚才那乱的,裴音都不想去回忆。
“按照祁太太的话来说,偶尔换换口味,增添一点夫妻情趣。”
裴音:“……”
“我去看看汤熬好了没。”
她刚要转身,祁斐然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祁太太,还要离婚吗?”
裴音站在祁斐然床边,低头看着他的唇,“你想离么?”
“我说过,”祁斐然说,“我们婚姻的结束权,在你。”
裴音:“不离,如果我现在离了,不就等于跟姜女士低头了么?我不会低头。”
特别是在出现了这件事之后。
裴音原本并不想跟姜曼青多纠缠什么,脸皮早就已经撕破了。
祁斐然眼神沉了下来,“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