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就说你怎么总是不把别人的担心放在心上记着呢?小心你之后出事了,可真就后悔了。”陈济生见此也走了过去,叹了口气让一个学徒下去烧水。
“你就放宽心好了,我已经成家,自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接触。”白榆揉了揉肩膀,刚才背那箱子有点生疼了。
“要不是那些百姓称你为什么妙手神医,有些时候我还真想把你给丢出去。”陈济生对于总是悠闲的白榆很是无奈,但人家又偏偏是他的招财树。
看陈济生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白榆毫不留情地往陈济生肩上一个穴位打去,只听一声惨叫,陈济生便疼得跳起来了,指着白榆半天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喝你的茶吧,我还要回去给我夫君看腿。过一会就不疼了,不过避免会肿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碰。”
起身接过一个学徒递来的箱子,白榆头也不回往外走。
后边还站在那儿的陈济生完全不敢动,只能扯着嗓子大喊:“你明天记得来坐诊听见没?”
挥了挥手,转身进回家的小巷中,想着那些新跌打酒卖得估计会很好,白榆一脸微笑走在路上,碰见熟人了还会打声招呼。
本来挺好的心情,直到快到家附近的时候,碰到杨大嫂跟杨二嫂瞬间冷下了脸。
“哟,这不就是白榆吗?济生堂最近生意的确是不太好,不然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呢。”杨大嫂说话的时候,还从牛车上的箱子里取出一瓶跌打酒端详一番笑道。
“你可别这样说,人白榆怎么说也是三弟媳,要是被三弟知道了,又要来找咱们闹了。”杨二嫂拿过杨大嫂手中的跌打酒放回箱子里笑道。
盯着那两个大箱子看了一会,白榆笑出声来:“大嫂、二嫂,那弟媳可就劝你们不要太过于劳累了,做出来跟卖出去的药越多,最后你们会承担的后果就越严重。”
似是被白榆这狂妄的语气给吓到了,杨二嫂捂着心口,随后又笑了起来:“三弟媳怕不是因为济生堂开不下去了,找不到进钱地方,所以来找我们撒气?这可是我们亲手做出来的东西,一毛钱都与你无关。”
“是的,白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总想着跟我们作对,兴许我们高兴了,还可以接济一下你们白家。”杨大嫂完全就已经被这些日子赚的钱迷了眼,一副要施舍给白榆的样子。
白榆冷笑一声,对于他们所说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别得意的太早,你们还真以为我的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