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便直接下了床换上鞋子出去洗漱,反正都睡不着了,倒不如早些去济生堂看着,省得真有病患出了什么问题。
待白老爷子起来洗漱好把早膳做好,随后走进去叫她,白榆才慢吞吞地从外边走进来,将手中的木盆放到一旁,一点点挪着脚步走到白老爷子旁边坐下。
“爷爷,娘子她一夜未眠,却还想着去济生堂。”杨晏西把一整盘小菜往白榆身边挪了挪后,当着白榆的面就开始告状,而且还把白榆说得好像没睡好就有罪一般。
“那为何不同掌柜的说声,再去睡一会?”白老爷子一听,立马就担心了起来。
“哎呀爷爷你别听夫君乱讲,而且济生堂那儿也有准备让我能打盹的地儿。”白榆嘴上这么说着,却是心虚地开始快速吃早膳。
对于白榆想要逃避的想法,杨晏西也很是无奈,就只能看着白榆吃完回房去换上白大夫的装束:“你这就要去济生堂了?晚些我让二牛兄弟把午膳直接给你送过去吧。”
拉了拉背在身上的药箱,白榆摇了摇头往外走:“不用了,你在家陪爷爷便是,现在你的腿在康复期间,若是再受伤了可就很难处理。”
放下筷子,杨晏西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
而这边的白榆在紧赶慢赶的情况下,来到了济生堂,结果大老远地就看见了正在发火的陈济生,边上还站了几个学徒低着头。
“我的天哪你终于来了!”白榆刚走到济生堂门口,就被陈济生给一把拉了过去:“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这真的是比这些天没有收入还要严重!”
“有话好好说,我昨夜没睡好,去给我泡杯茶再弄点提神的东西上来。”白榆打着哈欠往她的诊室走。
陈济生紧随其后,一进诊室就将事情给说了出来:“你可知那两个拿了你药方的人,居然在昨天的时候接了陈富商的生意,听说他那儿子是坠马受伤的。”
“那又如何?不过是伤势会变得严重点,晚些我去看看。”想来杨大嫂两人卖空的那些药估计就是因为陈富商,白榆皱了皱眉道。
拿过一个学徒送过来的两杯茶放在桌上,陈济生很是焦急道:“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她们居然跟陈富商说,她们的药跟济生堂的一模一样,现在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喝了口茶才让精神提起许多,白榆靠在椅子上,放在桌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放出消息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陈富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