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会承认,死鸭子嘴硬道:“若不是她含血喷人,五次三番找你二嫂的茬儿,我又怎会如此。”
杨宴西被气笑了,杨天恩分明瞧见了,杨二嫂竟还不承认,不仅如此,她还有脸倒打一耙,污蔑白榆含血喷人。
白榆沉着脸,冷声质问:“二嫂,你说我血口喷人,可天恩分明在灶台瞧见了你,这你作何解释?”
杨二嫂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她捂着心口,作憔悴状:“许是天恩瞧错了,我这几日身子不适,压根儿没出过房门。”
看杨二嫂装的倒是像模像样,白榆只觉心中好笑,要是搁现代,凭杨二嫂这精湛的演技,她若是不拿个金马奖,那当真是可惜了。
见杨二嫂如此,白榆也不与她来硬的,有样学样,装作一副关切的模样:“二嫂身子怎的还不舒服,我来给你瞧瞧。”说着她伸手就要探上杨二嫂的脉搏。
杨二嫂被白榆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收回手,摇头道:“就不麻烦三弟妹了,许是身子有些乏了,我估摸着多歇歇就好了。”
说完后,她心虚的不敢对上白榆的眼睛,生怕被白榆瞧了个所以然出来。
杨宴南不知杨二嫂是在装病,见她推辞,当即训斥道:“你都病了有几日了,哪里是累着了,快叫三弟妹给你瞧瞧。”
说着他不顾杨二嫂的反对,一把拉了她的手放在白榆面前,杨二嫂挣脱不开,只得作罢。
白榆似笑非笑的看了杨二嫂一眼,随即探上她的脉搏,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半晌,她收回了手,道:“我瞧着二嫂的身子骨好的很,不像是生了病的人。”
白榆话说的委婉,在场的几人却是听明白了,杨二嫂是在装病!
虽说早就将实情猜了个大概,但当心里的猜想被印证后,杨宴西心里的气儿还是不打一处来,白榆向来好说话,从不主动发难旁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杨二嫂为何这般。
杨宴西的脸黑到了极点,他讥讽的看着杨二嫂,道:“二嫂,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好,换了大嫂的药包,好叫大嫂的病情恶化,以此来嫁祸给我娘子,好让杨家的人都误以为我娘子蛇蝎心肠,不安好心。”
杨宴西的话字字珠玑,统统说到了杨二嫂的心坎儿里,可她哪里敢承认,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此时,杨二嫂是彻底慌了,一颗头摇的好似拨浪鼓,嘴上连连否认:“我没有,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杨宴南已与杨二嫂成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