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说:“说正经事,我听陆樾说你对那女生有意思,是真的假的?”
“你不是说我的春天到了么,如你所说。”
“……”陆质被口水呛到,“真的假的?”
再三被质疑的易淮先冷呵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
几天后,沈蒽柔要回了那八千块,也从当时经办她案子的那位警/察那得知,陈建北被关起来了。
八千块要了回来,是高兴的事,沈蒽柔就请温颜去食堂吃了一顿好的。
温颜伸手夹菜的时候,袖子往上滑露出了一圈淤青的手腕,沈蒽柔恰巧看见,怔了几秒,下意识问:“你手腕怎么了?”
温颜笑了笑,扯了扯袖子,漫不经心道:“没事。”
那伤看起来似乎不是新的。
她不想说,沈蒽柔也没追问,原本融洽的氛围也因为这一小小的插曲变得不太正常。
吃完饭,温颜还有事先走开了,沈蒽柔漫无目的,就去图书馆看书去了。
这会图书馆没什么人,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拿了本书在看。
隔壁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是温颜的。
“轻一点。”温颜说。
男人的声音紧随其后:“别装了,装什么,我这样你不喜欢?恩?”
“不、不喜欢。”温颜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压抑,“周寻,你轻点。”
“口是心非,欠收拾。”
……
沈蒽柔不敢发出声音,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隔壁安静了一会儿,男人说:“怎么,吃饱了?”
温颜:“恩,不过下次能不能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刚才被我室友看到了,这种伤,我解释不了。”
“哦,你室友沈蒽柔?”
“恩。”
周寻眉目张扬,不怀好意靠近她:“陈禹最近追的那个?要不介绍给我认识?”
温颜薄怒,怕被别人听到,声音压得很小:“你有病是吗?你给我老实点,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那陈禹就行?怎么,不敢介绍给我,是怕我喜新厌旧?吃醋了?”周寻越说越离谱,温颜知道他是这种性格,也不想和他废话了,“总之你别想搞她,她不是那种女人。”
“哦,那你是了?”
温颜也不否认,拿着化妆镜在补妆,“是又怎样,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