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不去,而是乖乖吃饭吃药,赶紧好起来。
这几天都是络腮胡盯着她的,房间门都被锁着,她也跑不掉。
这边叫外卖不方便,络腮胡就自己做饭,随便做点给她吃。
趁这个机会,沈蒽柔就开始主动跟他聊天,问他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
但是显而易见,络腮胡并不愿意回答,甚至都不搭理沈蒽柔。
她问她的,跟他没关系。
既然不想回答他自己的私事,沈蒽柔就问他关于周谬的事,问他说周谬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放过她。
这个答案络腮胡并不清楚,但是被问烦了,就说:“我不知道,你问再多也没有用。”
沈蒽柔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跟我说话。”
“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么?”
沈蒽柔说:“我也没事做,这里除了我,就只剩你了,我不找你说话,找谁说话。”
沈蒽柔还算坦然淡定,没有什么事,还算淡定对待,也没有害怕,反而还跟络腮胡唠家常。
这有点出乎络腮胡的意料,不过转而想想觉得这是沈蒽柔故意为之的举动,大概是想从他这里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罢了。
所以络腮胡并不想搭理她,甚至觉得她有点太刻意了,就算她问再多,他也不会告诉她什么事,她不用多此一举,做这种事。
明知道自己被他看穿了用意,沈蒽柔也不害怕,她依旧问他各种问题,旁敲侧击的,明里暗里的,找到机会就问。
络腮胡被问烦了,又警告她,说:“别打什么算盘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走,你不用打听这么多,没有用,老板不让你走谁也救不了你。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睡会觉。”
沈蒽柔被他不客气的训斥,也只是笑,眼眸弯弯的,看起来非常温柔,她有心理准备的,所以这会并不慌,甚至直勾勾盯着他看,也不眨眼睛,然后说:“我只是无聊,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是无聊,想找个人说话。”
“我知道没有周谬的命令你是不会放我走的,所以我不挣扎了,他别伤害我就行,在这里待着也没关系,我只是有点闷,你也别误会,你要是不想和我说话,那就不说吧。”
络腮胡淡淡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但是这次房间门没关,似乎是他故意不锁门的。
沈蒽柔等络腮胡走了,才长长松了口气,有点点乏累,甚至还有点紧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