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谬,不就是一个周谬而已,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空管得了他们。
络腮胡的警告没什么用,那个男人非常坚定,就他妈看上沈蒽柔了,一定要找她发泄,要不然就忍不住了。
络腮胡直接动手了,把他绑了起来,这次说什么也不松开绳子了。
“你神精病么,你就这样对我?我还是你兄弟么?认识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女的,你跟我撕破脸?”
络腮胡倚着门板抽烟,他挡住了外面照进来的阳光,正面都被阴影笼罩,他说:“就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我才拦着你,你要是想死,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以为啊。”
“我他妈管他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周谬现在自身难保,你难道不知道么?我们的钱要不要得回来还是一回事,你看他最近有打钱过来么?没有,这他妈完全就忘记了我们!”
“哥,你别傻了,我们俩就是拿钱办事,他现在自顾不暇明显就是不想管我们了,钱也别说了,他不会给的,哥,我们赶紧处理那个女的走吧,别在这待了,也别浪费时间了!”
络腮胡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大口烟雾,他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而他还在絮絮叨叨振振有词,还在游说络腮胡,要他同意。
络腮胡等他说完了,这才懒洋洋扫了他一眼,表情不屑,甚至看不起他的意思,说:“你就这么受不了?”
“不是我受不了,而是周谬钱都不给了,我联系他要钱,他电话也不接我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要不要继续做给哥准话,他不说,那我就默认他没契约精神,毁约了,那我们怎么处理那个女人不也很正常?”
“你和他聊契约精神?你不觉得很可笑?”络腮胡直接嘲讽道了。
“有什么可笑的,现在就是联系不上他,那就是有问题,就是他现在不给钱,那问题就来了,不给钱他想干什么?把人放在这里就不管了?要我们俩就这样盯着?盯着她发霉?几个意思?”
络腮胡说:“周总那边我会联系,但是那个沈蒽柔你别想碰她,知道么?”
“哥,你就是偏袒那女的吧,说白了,你就是喜欢她,你想一个人得到她,是么?”
“闭上你的狗嘴。”络腮胡是真恼火了,一肚子的火气,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绑在桌子上又还不了手,就只能硬生生成接下那一拳,他的口腔瞬间有血腥味了,他缓了过来还笑了下,说:“你是真急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