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有惹他。”
“你没有惹他,他用得着对付你?”
沈蒽柔还是重复:“我没有惹他。”
“行了,说这些也都晚了,你知道我的长相,放你回去,我就得遭殃,所以我不能放过你,就算没有周谬,也不能让你回去,你要怪就怪周谬,别记恨我。”
络腮胡抽完了半支烟,还剩下半截,他也不着急,缓慢道:“这是命,谁也跑不过,你就认命了。”
“我不想死。”
络腮胡说:“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我给过机会让你跑,你自己运气不好,没人救你,那你就只能认命了。”
沈蒽柔白天被他抓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站在那抽烟看着她跑,就是故意的,像是看了场免费的电影,最后轻而易举把她抓了回去。
沈蒽柔觉得深深的无力和窒息,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似乎走投无路了。
络腮胡是真要把她处理干净,不是开玩笑的。
沈蒽柔闭了闭眼睛,尽可能调整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和慌张,虽然这些都是无果,络腮胡都把坑给她挖好了,像是活mai。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么?你杀了我,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这样也不值。”沈蒽柔想尽办法劝他,既然恳求没用,那就尝试性劝他好了。
还没到最后一刻,她不能就这样认了。
她还有机会的,她也相信自己不会就这样死掉。
“周谬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至于为他卖命,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也跟你保证,我不会出卖你,我发誓。”
她说到做到,不会骗人。
即便有沈蒽柔做担保,络腮胡也是不相信的,他听了这话,也只是轻蔑笑了一下,黑夜中,她能听到他的那一声笑声,意味着什么,她顿时了然。
“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保证,我只是想活着,我不想死,谁都怕死,我也不例外。”而且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不能出事。
络腮胡不再理会,他休息了会就继续挖坑了,他似乎是故意的,挖土的声音能搞多大就搞多大,仿佛是故意吓唬沈蒽柔。
沈蒽柔还在咬着下嘴唇,费用用力,也因为恐惧,浑身血液仿佛倒回,浑身冰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乎就是死路一条了。
她还不死心,又问他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你可以说,我不想死,真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