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眼眸清晰了些,虽然面无表情看着有些呆,可乍一看,竟和农家青春活泼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
“你是把谁的脸皮剥了粘我脸上了吗?”
“我就当你在夸我手艺好。”
燕君莱撩开额前那撮刘海,说实话,这刘海比在杨家被杨六剑和骆以冰削的那刘海好看不少
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
她燕君莱知道齐子里的用意,贼人是男儿身,和女儿身的她不会有关系话说,这很适合跑路啊。
最后,她摸了摸刘海,没说什么,侧头看着齐子里把那堆瓶瓶罐罐收拾回袋子里,逐渐失神。
直到桌面整洁,齐子里将一个包袱扔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然后拿出包袱里面的衣裳,是一身青色女装,面料细滑,和她在夜阑不归柴房用来铺床的葛布单子似乎一样。
“葛布?”
“嗯,现在遂城时兴的布料。”
时兴与否她不了解,平民布怎么也不至于卖到天价,只要体现作为衣裳的价值,能穿就行。
而她素来不懂得热情,贯会用不温不火的反应敷衍人。
“嗯,我明天就试试。”
“你当真是不急也不慌,行吧,随你。”齐子里顿时无语,因着了解她脾性,倒也没多心。
燕君莱笑了一下,立马又面无表情将衣裳折好,然后忽想起一件事。
“前些天,逗着廷尉神武卫在夜阑不归屋顶乱窜的人是你吧?”
齐子里微诧异,他可没和燕君莱提过这茬:“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声音,我能听出来。”
“我就说嘛,你不笨。”
“我觉得是你太聪明。”
她将抱着新衣,意味深长看来齐子里一眼,转身往里间去,现在的人,藏着心思太多,愈发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