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在现场。
“你怎么想的?就不怕暴露。”
“他们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武,如果不为所动,肯定还会试探。既然有机会,干嘛不利用起来。”
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打消这些人试探的念头,但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
“霍九卿,还是挺不容易的。”
“既然生在皇家哪有这么容易的,要想安逸的,早躺棺材里了。”
说道这事儿,燕君莱忽然想起一事:“霍九卿,在前段时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你所指的什么一种?”
“和父母,和兄弟姐妹。”
“年初,七皇子被禁足,隔了几个月染病,没挺过去死了。”
燕君莱黯然:“真的是染病,还是其它。”
“染病是真,被杀也是真。”
她不言,望着地上围着她啃掉的鸡腿残渣忙活的蚂蚁出神。
卑微如蝼蚁,自有生活的方式,茫茫众生,不可小觑。
这一层又一层的宫城,只把人越缠越紧。表明看起来干净,无形之中,霍九卿这个憨儿,也背负了不少孽债。
“皇后还是叶家?”
“你这话可笑,他们,本就是一体。”
燕君莱随手就将骨头丢到草地上,细细擦拭着手上的污渍,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