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刚才的五羡出手利落的情景吓愣了神,其中一人听五羡的声音是女子,恶狠狠一刀就向五羡砍来。
眉眼忽变凌厉,她侧身,随即杀气腾腾地一刀砍向了那锋利的刀刃,一声脆响后,官兵的手上的刀把飞了出去,刀刃却落在地上,那刀——竟然脆生生的断了。
就这么高站桌上,五羡扬起下颚,媚眼往江骅那里轻轻一飘,三个字脱口而出:“杀了吧!”语气平淡就和叫人“吃饭吧”一样。
语落,没等官兵们反应过来,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阿麓,刀在掌中转了一圈,迈步,娇小身子在官兵们中间游移穿梭着,手中刀挥起,旁人肉眼只看得见白光冷影过。
虽都是欺软怕硬的怂包蛋,但官兵都是杀过人的,在阿麓杀了人后,都一齐向阿麓袭来,但他们忘了,还有几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看着他们。
大方方在这几个官兵眼皮子底下悠闲进入茶馆的几人都是习武之人,不止气度看着精神舒服,他们连杀人的招式看着都是干脆利落,爽快得很,伸手一招穿心肺,挥下一招抹颈割喉,剌过一招脸开花,片刻不算短,几人解决掉于茶馆欺辱百姓的官兵。
见瓜皮官兵都倒地,茶馆对面的十多个兄弟跟耗子一样,左右看了一眼,紧接着,便一个接一个从林子里跑了过来。
一直坐条凳上不动的张君正抖了抖衣服上的血,虽知道这样无用,但他还是感觉自己要干净了一点,自己骗自己玩儿而已,随后,他吩咐刚进茶馆的十几个兄弟把尸体扔到后边荒地里,顺便记着要把衣服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