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看,应该也是些针线绣活。
他知道长姐的女红是家里最好的。
“长姐对王爷的痴心,小弟一直知道,也佩服长姐能够坚持这么多年。”云若寒点头称赞。
他这么说的时候,眼中满满都是真诚,没有丝毫虚情假意。
云若璃盯着他半晌,脸上忽然浮现些许惆怅,“其实有时候我也很迷茫,小弟,你觉得我这么做值得吗?”
“长姐为何这么问?”云若寒一直温和平静的眉眼有了波动,似乎有些为难,但他并不回避。
犹豫片刻,还是直言道:“其实小弟一直觉得,长姐这样是不值得的。”
“为什么?”
“这么多年,长姐为王爷做了许多事,一颗心都系在王爷身上,却从未得到回应,小弟并不想干涉长姐的决定,只是心疼长姐。”云若寒徐徐劝道。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但看着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
其实她何止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她就算撞了南墙,也没有回头。
云若寒叹息,不知道该怎么劝。
云若璃却忽然笑了。
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她手上的燕窝粥不知何时已经喝完,空空的碗底带着温热,空气里弥散着缥缈的甜香。
“小弟的话,我记住了。”
“长姐”
“好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左右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去忙你的吧,今日不用读书吗?”
她催促他离开。
云若寒当然知道她不会赶自己走,于是理所应当的把这句话理解成关心。
他笑了笑,起来告辞。
等人走远之后云若璃就从床上跳起来,精神程度堪比鲤鱼打挺,用一句诗形容那就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祖宗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