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简直不知羞耻。
睿王受够了她无休止的纠缠,未免一会儿她再闹出什么笑话,还是在进宫前就把她赶出去的好。
“王爷这话真有意思,宫帖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的名字,若我不来,岂非抗旨?”
“你可以告病。”
你才有病。
云若璃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她知道睿王不待见自己,可她今天也不是专门来见他的,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优越感,非要闹这一出。
“宫帖是由礼部统一拟定,圣上过目之后下发给各府,王爷若有异议,应该去找负责的人,而不是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你可不弱,烟雨林那次你宁愿‘重伤’也要害曦儿受罚,如此心机手段本王自愧不如。”
原来是为这事。
云若璃就说他今天莫名其妙发什么疯,原来是为了云曦。
也对,作为他的心头肉掌中宝,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当然要为她出这口恶气。
“你要进宫也可,退到队伍最后,让云夫人她们先行,否则就滚,这里也不欢迎你。”睿王铁了心要给她难堪。
东华门现在聚集了所有官员的家眷,让她从最前退到最后,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丧家犬的模样。
这样的难堪以往他也给过她多次。
他心中毫无愧意,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我家小姐到底是殿下的未婚妻,殿下如此咄咄相逼,就不怕圣上怪罪吗?”云池最见不得云若璃受委屈。
可怜小姐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却还是捂不热睿王这铁石一般的心。
她替云若璃不值。
可她忘了自己只是个下人,是奴籍。
虽然平日云若璃从来不讲究这些,但在这里,她这样的行为就是以下犯上,何况婚约之事也是睿王的心头刺。
旁边的陈三也没有废话,直接拔刀。
削铁如泥的宝刀横在云池脖颈上,刀刃上闪烁着锋利的光。
云池一僵。
“不过是换个位置罢了,何须动刀枪呢,王爷身边的人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这样可不好。”
云若璃伸出食指,轻轻推开云池身上的刀,然后拍拍来福的肩膀,示意他掉头。
来福看了眼冷着脸的陈三,将手中缰绳一扯,转身去了车队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