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人是谁,居然能让主子连理智都不要了?”
“别废话,快去给那位祖宗看看,我可提醒你,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的火,连之前重金收来的螭耳春景净立瓶都砸了。”
“”
妈耶,什么情况。
大夫本来不是很紧张,但是听蓝衣文人这么一说,本来不紧张的心情瞬间就变得无比紧张复杂。
他急吼吼的来到病床旁,根本没闲工夫感叹这个不知名的神秘女人居然躺了他们主子的床,伸手就要给她摸脉。
忽然,一道充满杀意的目光扫来。
大夫犹未觉。
还是蓝衣文人眼疾手快,连忙放上药枕,再用一块丝巾搭在那柔弱无骨的手腕上。
大夫:什么玩意儿这是?
蓝衣文人:快别逼逼了,不要命了吗,快看!
大夫:哦,好吧。
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大夫顶着灭顶的压力,仔仔细细的给床上的女子看了脉,半晌,都没有动静。
旁边的人耐心耗尽,沉声道:“看好了没有,这么磨磨唧唧,看来你这手也没什么用了。”
“别别别啊,主子你可别吓唬我,到时候给这位姑娘看错了,吃苦的可还是她啊。”大夫连忙摆手。
他也是在情急之下说的一句实话,完全没想到这句话居然在无形中威胁了一把他的主子。
屏风后的男人脸色奇差。
蓝衣文人默默在心中为好兄弟点上了一排蜡烛,希望他以后在下面的日子不要过得太苦。
而这个时候,大夫终于看出了些端倪,“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