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边境,圣上正愁抓不到什么把柄,这回睿王是明明白白的给圣上送了个枕头,虽然不可能因你起兵,但这笔仇是记上了,就看什么时候能用。”
“我听说突厥人悍猛无匹,别到时候真把我给绑了,等着两军开战的时候祭旗。”
她那个便宜爹是肯定不会去救她的,说不定他也日夜盼着什么时候能有正式跟突厥开战的由头,再立一笔军功,更上一层楼。
云若璃心塞。
她怎么这么命苦。
元子忱看着她,“这还真说不定。”
“”
大人,你就不能好好安慰一下人吗?
云若璃感觉胃都要被气痛了,她挥挥手,翻身平躺在床上,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情,暂时当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元子忱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又到书桌旁看了会儿书,直到云池端着新蒸好的糖包子过来敲门,他才起身离去。
云池推开门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在屋里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别人,才稍稍松一口气。
云若璃的咸鱼梦正好做到一半,见她如此小心,笑道:“他有这么可怕吗,怎么你像见了鬼似的。”
“他是很可怕啊小姐。”
云池把糖包放在她床头,甜甜的香味飘过来,勾得云若璃肚子里馋虫直叫。
她递给她一个包子,然后开始手舞足蹈讲述她被抱回来那天,那位冷冰冰的大人是多么的凶残暴戾,他们这几天的日子又是多么的战战兢兢。
“他打你了?”
“那倒没有。”云池咽咽口水,“不过他沉着脸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奴婢都担心稍微不顺他的意,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