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不会是您的手笔吧?”云若璃是天生懒货,在窗子边站了片刻就觉得累,也没问雁王允许,直接坐下了。
不过她这个不敬举动,倒没惹的雁王不悦。
他看着街上人群,声音冷淡得毫无起伏,“谁让你那么没用。”
云若璃:
需要这么直白吗?
虽然她之前没跟雁王有交集,但他两次出手都是在帮自己。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除了云池那个傻丫头,这世上居然还会有人为自己出头,虽然只是作为主人维护自己的尊严,但竟然让她萌生出一种被保护的错觉。
等等,被保护?
不不不,这想法不对。
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可怕的想法,难道是被这苦日子给熬出了病?
亦或是癸水将至,心绪起伏?
云若璃今年将满十五,快及笄的年纪,还没有来过癸水。
思及此,她心下惶惶,想赶快揭过这一页,“不管怎么说,今日多谢殿下了。”
“早点把景澈弄死,也算不辜负这几个时辰亏出去的盈利,不然”雁王斜靠窗边,单手撑着下颚,露出脖子上雪白的皮肤。
他看起来很瘦,肤色是近乎病态的白,一身红衣,勾勒着身形妖娆,仿佛嗜血的魔,引人沉沦。
“亏出去的钱,就用你手上那三间铺子来抵。”
“殿下,这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