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某人多此一举了。
某人的心情本来就算不上有多美妙,以往的沉稳理智屡遭质疑,让他很想揍人。
偏对方是个作死的,明明看见他心情不妙,还非常执着的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这样睿王的婚约自然解除,你也安全了。”
他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元子忱眼神深沉。
半晌,才道:“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中衣和亵衣都扒了,丢到街上,让你这位放浪形骸的雁王殿下,名声更甚一筹?”
对方:
“开个玩笑而已嘛,不要这么认真。”
嘤嘤嘤,他以往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真的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妖精,就不要自己这个多年共甘共苦,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
“不论如何,景澈与云家的婚约必须解除,才能施行下一步计划。”元子忱没有将衣服还给他,反而将面具戴回脸上。
他薄唇带笑。
原本冷硬的下颚瞬间变得邪佞。
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
整个皇城早已暗流涌动,随着背后这双推波助澜的手,邺京城的局势早已飞快变化。
另一边。
云若璃没有直接回云府,而是先用手上的银子在药铺买了不少药材。
她想过了,退婚必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睿王都作成那样,还是能得到圣上的袒护。
或者说,圣上袒护的并不是她或睿王,而是他们之间的婚约,既然已经决心退婚,那就必须做好准备。
不管圣上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都会亲手毁了它。
“小姐,咱们买这么多药材,是要干什么呀,奴婢记得院里还有好些没用完的呢。”云池看着堆满了半个马车的药材,干苦的味道熏得她有些踹不过气。
云若璃见状,笑道:“回去把东西分类放好,到时候收在库房里,我有用的。”
别的女儿家库房里放的都是金银珠宝,朱钗头面,只有她,满屋子药材,经常足不出户的研究。
时间久了连身上的栀香都裹上一层淡淡药香。
云池也不知道她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只问,“可是小姐,那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云若璃神秘一笑,“自然是有大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