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来了,但到现在还站在院落之外,根本不愿进来。
现在,还要告诉他,这只是个意外。
江淮很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他们对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下此狠手!
江家素来家风严谨,江父也只娶有一妻,所以江淮很少见过这种腌臜事,今日见了,叹为观止。
他手握成拳,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仿佛被逼到角落的困兽,通红的眼睛泛着杀意,周身都是散发的低压,好像谁在上前一步,就会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朝宗很想上去把人劝下来,但看见他这个样子,还是稳住了。
他并不想成为炮灰。
“大夫来了!”
匆匆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江统领,大夫已经来了,还请您先退下来,好让大夫给大小姐诊治。”朝宗道。
他的要求很合理。
江淮沉默。
他的脸色依然阴沉。
但是在看到年迈的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的时候,他瞳孔还是猛地一缩,站了起来,“你是”
“咳咳,老夫自然是大夫,让让吧年轻人,老夫看这小姑娘情况并不太好,你可别耽误了治疗。”
“是、好。”江淮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好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朝宗垂首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
老大夫吩咐他们回避,他们就都退了出来。
江淮出来后,就在紧闭的门外守着,没有再去别的地方。
而朝宗完成了任务,自然是去跟云问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