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无语。
江淮也觉得他莫名其妙,“可这院里也没有别人了,您总不能把方子扔地上吧。”
他显然已经把满院子把守的侍卫当作浮云。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朝宗去而复返,快步走到张仲之面前,请他到书房一叙。
张仲之摊手:你看,这不就是人吗。
江淮无语。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仲之被人请走。
张仲之提着药箱,一路走到书房,才看见里面负手而立的云问涯。
他拳头握得紧,隐隐看得见血色。
张仲之见状,暗自叹气,上前拱手道:“将军不用担心,人没事儿。”
背对他的云问涯没有说话。
半晌,才用近乎沙哑的声音道:“救回来了吗?”
“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一直背对他站着的云问涯才转过身,近乎无力的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中,“没事就好。”
他手掌抵着额头,指间血迹隐隐可见,全身有着说不出的疲累。
张仲之看他一眼,才道:“将军今日情绪太过了,险些暴露,而且大怒伤身,将军应该仔细自己的身体,不然大业未成,身体就先被你给拖垮了。”
“我无碍。”
“她也无碍。”
“先生不用安慰我,我让朝宗进去看过,她、她那时”云问涯说着,回忆起那个场面,像是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眼眶都忍不住红了。
他的妙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从小就要在这蛇蝎窝里求生存,而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