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智慧和勇气,居然想到了个祸水东引的法子。
“皇兄你看。”
肃帝:“?”
元子忱:
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看子忱他跟臣弟差不多大,也还未成婚,跟臣弟这样的人比起来,他为人正直身世清白端方知礼温良如玉,您与其操心臣弟的婚事,不如先把他给嫁出去。”
果然。
元子忱无言的看了雁王一眼。
他就知道,这货开口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过他倒不担心肃帝会听了他的话,毕竟像他如今这种无父无母又从不站队,还没有妻子岳丈牵绊的“清白之身”,朝中再无第二人。
“你这混小子,朕朕懒得跟你说这些。”肃帝果然拿他没有办法,转头看向元子忱,“好了子忱,说说你在苗疆调查的情况。”
“是。”元子忱拱手,回道,“微臣在苗疆暗地查访,确实查到苗王豢养私兵,并且已成规模。”
“什么,此话当真?”
“苗疆地势险峻,多山多林,微臣此次潜入,特地偷偷调查了山林之地,发现有大规模散兵屯积,每处几千道上万人不等,他们的驻地守卫森严,微臣进不去,但粗略来算,应该有近十万之多。”
“这么多!”
肃帝慌了。
此刻他再没有刚才跟雁王大闹说笑的闲心,一张脸吓得透白,“你混账!你昨日就已回京,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连夜来报!”
刚才还关心他身体是否抱恙,现在就问起了他的罪责。
变脸变得很快。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想来就是这个意思。
元子忱缓缓跪下,道:“微臣知错。”
他当然不会说昨晚他就进了宫,并且告诉李德海他有急事禀报,可那个时候肃帝正醉在温柔乡里。
当初颇受荣宠的孙嫔,如今已经成了四妃之一的良妃。
良妃才貌双全,小意温柔,把肃帝迷得团团转,如今除了她的寝殿,已经很少再去其他宫妃那里。
昨晚元子忱来的不巧,良妃才从回鹘族人那里习得一支新舞,婉转婀娜,妩媚多情,肃帝又喝了几杯酒,良妃跳舞时便情难自禁,直接在大殿里跟她做了起来。
近知天命的人,身体倒是好。
还不过结束之后就撑不住了,呼呼大睡过去,李德海去请示几次,都是无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