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这才耽误了要事。
可肃帝怎么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气急之下,随手抓起宫侍端着的茶盏,带着滚烫的茶水朝下方跪着的元子忱扔了过去。
这不能躲。
躲了就是忤逆大罪。
眼看着要砸到元子忱的脑袋,旁边的雁王忽然尖叫一声,将手中的折扇甩了出去,“哎呀妈呀!”
啪。
折扇打到茶盏,碎了一地,热水溅到元子忱衣摆上,沾湿他的衣角。
“哎呀呀呀!烫烫烫!”雁王原地跳脚,也不顾形象,直接就在大殿上捞起裤腿,脱了鞋袜,除了那一腿毛之外,最醒目的,就是叫上那片烫红的皮肤,以及脚心的一颗红痣。
“你!你这混小子捣什么乱!又不是砸你!”肃帝这回更气了,但手边已经没有可以再拿来当凶器的东西。
雁王捧着脚,道:“臣弟臣弟冤枉啊,臣弟刚才还在想明月楼的月如呢,一抬头就看见皇兄的茶杯砸过来了,这、这能不赶快躲吗。”
“你”
“臣弟就说不来掺和政事吧,皇兄偏不听,哎呀,好烫啊~好疼啊~”雁王捧着脚开始哀嚎,完全不顾及自身形象。
脚底那颗红痣显得格外鲜明。
“够了!”肃帝终于忍无可忍,“都退下,滚!”
“诶~好嘞,皇兄保重,皇兄再见。”雁王听见这个滚字,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就跑,健步如飞的样子丝毫不像哪里有伤。
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