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现在已经有人上奏说是因为雁王这些年来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触怒上天,所以才会降下惩罚。”
听了这话,云若璃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坚持说这件事跟元子忱有关。
元子忱跟雁王关系非同小可。
他们谋的又是那个位置,现在这样的风口浪尖被人弹劾,当然不会有好下场。
但说雁王横征暴敛实在有些牵强。
这些年他靠着强大的经商能力赚来的那些银子,还不是大半都进了景氏皇族的私库。
他为肃帝的荒淫奢侈做出了多少贡献,肃帝自己心里应该心知肚明。
现在来说他搜刮民脂民膏。
怎么听都有些卸磨杀驴的意思。
“你们能不能稍微有点担当,不要什么事都让别人来背黑锅?”
雁王虽然是个逗逼,但他跟元子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件事云若璃不可能不管。
“这又不是我或者父皇一人说了算,他也头疼,所以才让我在七天之内解决。”
“你找来看风水的那个道士肯定是个假道士,你回头让人把那臭道士的画像画给我,回头让我遇见一定打爆他的头。”
“可以。”睿王很干脆的点头,并不在意那个道士究竟是真是假,只问,“那你到底去不去看。”
“当然要去,先去河堤,再去验尸。”
云若璃很快制定好路线。
而她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那个“假”道士正在山林里躲避和尚们的追杀。
他躲在树上,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群小秃驴越来越凶了,不就是抢了单生意阿嚏,靠,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