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混杂着哭声,让花厅变得更吵。
云若璃仿佛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躺在地上,仿佛一条咸鱼,她也不说话,就这么躺着。
莺莺哭了片刻,见地上的人没有反应,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眼神变得有深意。
雁王看她一眼,笑道:“你对她很好奇?”
“不莺莺不敢”
“那就滚。”
难以置信。
从来欢脱诙谐的雁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更证明了事情不简单。
那个叫莺莺的女人哭着跑走之后,雁王就放手,云若璃这才能起来。
不过起来之后发现还有个人没走。
那位穿着蓝色粗布长衫的女子依旧跪在地上,腰杆挺拔,雁王却像没看见一样,转头要扶云若璃。
云若璃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什么情况?”
“哎,那是我皇兄的探子,没办法,你来的太急了,我忘了做准备。”雁王被他拍开手也不生气,回去继续坐在自己位上。
云若璃诧异。
她看看地上还跪着的蓝衣女子。
雁王道:“不用在意她。”
“哦。”云若璃懵懂的应了声,“可你身边为什么会有探子,就你这样,皇帝还不放心?”
“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心,更何况异母兄弟。”雁王脸上难得有些正经样子,不过也没维持多久,“算了,今天这事儿迟早传到他耳朵里,我回头再想想怎么应付吧,你先回去,剩下的我自己处理。”
“传到他耳朵里什么,我来找你打探元子忱消息这事吗?”
“不然呢。”
“那如果我来找你是为别的事呢?”
云若璃忽然笑起来,看着天真无邪,不知道为什么,雁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下意识想让云若璃住口。
但已经来不及。
只听她道:“我今天来,是来帮雁王殿下治不举之症的,并不为其他。”
“靠!我什么时候不举了,你来的时候我还在跟人办事呢,稍微查一下就能查出来,你这也太敷衍了。”
“哦。”云若璃有些失望,想了想又道,“那给你治肾虚吧,你每天消耗这么大,力不从心也是情理之中,最近你就是感觉到身体有些吃不消,所以才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