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远远停下。
这种情况,只有在她回到房间之后,才会缓解。
他通常不会进她房间。
但她也知道,只要自己这边有一点点细微的动静,他就会立即出现在她面前。
有一次她不小心摔碎了杯子,就见他迎风而至,脸上很慌张。
她很无语。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院子旁边有个小跨院。
跨院这种地方,寻常都是给身份低微的人居住,这货倒好,自己住在里面。
她偶尔看到摄政王府的侍卫进出那里,表情都有些微妙。
大概他们也想不明白,堂堂摄政王,为什么要住在那么小的院子里。
“喂。”
某天,景姝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跟他谈谈。
“你整天没有事情做吗,整日跟着我干什么?我又不出门,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
她看着远处的人。
这是她住进来之后,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对方没回应。
她心里不爽,又道:“别站在那里发呆,之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现在装什么哑巴?你过来,跟我把话说清楚!”
她催促。
端木若寒在远处站了一阵,还是走过来。
景姝坐在凉亭里。
凉亭的四周都挂了帷幔。
虽然已经跟张老大夫确定过,现在她已经不怕吹风,但他还是很谨慎。
他走近凉亭,将一处吹外的帷幔牵回来,才坐到她面前。
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枚令牌推到她面前。
那枚令牌制式有些奇怪。
景姝之前没见过。
她拿起来看了半天,才道:“这是什么?”
“拿着这个令牌,可以在大齐境内的任何一处钱庄支取银两,没有上限,若不在大齐,去聚通商号,也是一样。”
说着,他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个小木盒。
景姝伸手打开。
里面装的是一些首饰。
不过不是新的。
是她之前拿去当铺,典当的那些。
他居然都给赎回来了。
“之前村子里,对我们多有照顾的妇人,也已经让人去答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