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的父亲关健,此时两只眼珠子差点脱框。
那个平时温文儒雅的儿子去哪儿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跟着到了后院的家长们,此时全部傻眼。
“你个臭小子!在外玩了这么久都不回家!夫子交代的课业都完成了吗?”
元桥脱下鞋子,圆滚滚的身子就滚着去揍自己的儿子。
正在拦截蹴鞠的元逸,眼看着自己的老子大鞋底子到了眼前。
“啊——”
“老爹,你怎么来了?”
元逸跑得远远的躲着自己的老子。
关键看着自己的儿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关凌!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失态了?”
关键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话都有些结巴,这样的儿子他真的很少见。
关凌弹了下衣衫,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上前一礼,“见过父亲。”
“见过父亲。”一群小少年看到自己的父亲来了,全都上前见礼。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孩子们,一群家长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蓝月到了后院看着一帮子傻眼的家长,笑着上前,“各位,你们的儿子我可没扣押哈,他们只是来吃饭,然后一起做完了课业,这才在这里玩会的,现在孩子们全都物归原主。”
“你是何人?”关键看着面前女子眉头紧蹙。
蓝月道:“我是这家玄食楼的主人,众位公子与我家小叔是同窗。”
“哦?玄食楼?倒是听说过,貌似河鲜粥是一绝。”
关键斜了自己儿子一眼。
“爹,这里的膳食太好吃了,我要在这里定一日三餐带去学堂。”
元逸圆滚滚的身子滚到了自己老子眼前。
“你还说?在外玩的都忘记回家了,夫子的课业做完了?”
元桥拧着自己儿子的耳朵恨的咬牙切齿。
“哎!痛痛痛!老爹你松手啊!夫子布置的课业我们在这里全都写完了啊!”
元逸疼的呲牙咧嘴。
元桥一愣,“你说真的?你的课业都写完了?”
一副不相信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这家伙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是写作业很费劲的。
让他写个作业喊他祖宗都不管用,今天这是日月颠倒,混蛋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