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福伯笑了笑,“李大夫,孟府一点心意,请您收下。让您新年期间出诊,实在是万不得已。今天给您奉上红包,希望可以让您避凶迎吉。”
推脱了一会儿,李大夫收下了红包,客气地将福伯送出了门。
待福伯走过街角,李大夫小声嘟囔道:“这都什么事儿啊,哎......”
午后的时候,孟浩从昏厥中慢慢醒来,孟府众人欢欣不已。待众人行礼问安退下后,只留下孟夫人陪着孟浩。
“老爷,感觉如何了?”孟夫人满是担心。
“感觉还好。大夫是怎么说的?”孟浩反问了一句。
孟夫人按下担心,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没什么事,仁寿堂的李大夫说你是阳气亏损,阴邪入体。在家调养一阵子也就好了。”
孟浩点点头,不再说话,脸上布满了疲惫。
孟夫人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老爷,累的话就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孟浩微微点头,慢慢睡了过去。
孟夫人坐在床头,静静地守着。
......
傍晚时分,方兴提着两方糕点去孟府探望。
通报后,福伯带着方兴去了客厅。不一会儿,孟夫人扶着孟浩从后堂出来了。
孟浩一见方兴,笑着问候:“方老弟来了啊。”
方兴站起身,抱了抱拳,“我来看看大人。不知大人感觉如何啊?”
“还好,就是觉得有些累。”孟浩找了个位子坐下。
方兴环视一周,最后挪到孟浩身旁,轻轻说道:“大人可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李大夫的事情?”孟浩反问。
“恩。”方兴点了点头,“以我对仁寿堂的了解,过去的这么多年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次竟然这样......”
孟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方老弟啊,不管这件事背后到底如何,如今已经不重要了,何必追究呢?”
“难道大人就不在意吗?”方兴有些不解。
“在意又如何?”孟浩只是轻声问道:“现在我只是一介百姓,如何管得了这些许事情?甭说李大夫背后有人,就是没人我们也不能怎样的。不如就忍下这口气,权当不知道吧。”
方兴满脸愤恨,“他们这些人,全没有半点良心。大人在任期间,对待百姓如待子女。可如今他们呢?全都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