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安抚它们的情绪,随后用手掬一捧水,温柔地清洗它们的口鼻。
做完这些以后,两人又歇了一会儿,便继续赶路了。
此时的两人身处在一个山坳里,若要继续前行,就得沿着山脊徐徐而上,比刚才的下坡难走的多。
耿护院闷声不响,只是低头赶路。
孟然在后面则有些无聊,随口问道:“耿叔,我们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嗯?”耿护院回声道:“是给马清洗口鼻吗?”
“对啊。”
“轻抚它们会让它们温顺,而清洗口鼻,也是为了它们的健康,长途跋涉的时候,需要定时清理干净,不然容易滋生病菌,不良于行。这样既增加了与坐骑的感情,也很好地解决了隐患。”
孟然表示惊叹,“原来此间有这么多的门道,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耿护院轻轻一笑,“少爷,知识不一定只是出现在书本上,还会在实践中体现。”
孟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两人前行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地势逐渐陡峭,又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前方豁然开朗,此时想来已是接近山顶了。
微风一吹,葱郁的林木如水波一般荡漾,层层叠叠的绿浪起伏连绵。
两人站在山顶颇为平缓的草地上眺望四周,只见南北西三个方向皆是一望无际的山峦,只有东方的地界较为和缓,较大的平原上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小城镇轮廓,两人对视一眼,眼里尽是喜悦之情。
虽只在这片山林里过了一夜,却有一番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得见人烟迹象,自是不胜欢喜。
两人稍稍歇息了一番,复又精神饱满地朝着远方的城镇走去。
地势逐渐平缓,整座山头都被两人抛在脑后,随着树林逐渐稀疏,脚下开始出现松软泥土的时候,耿护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颇为愉快地说道:“少爷,我们到山下了,再往前面走一段就可以出了这片树林,到时候就可以骑马赶路了。”
孟然在后面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开口问道:“耿叔,前面的镇子是新市镇吗?”
“想来是没错,这个方向上的城镇也就它了,基本上不会出差错。”
“那...”孟然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问道:“耿叔,我们进新市镇吗?”
“恩?”耿护院反问道:“当然进了,为什么这样问?”
孟然有些担忧道:“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