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那位少年有着什么背景?”
马顺并没有搭理周知县,只是一脸得色地看着楚常存,提醒道:“楚兄,你手下的队正应该去过衙门,打听了一些事情,我想这件事周知县也有所耳闻吧?”
周知县愣了一下,微微抬头问道:“难道是打听户部侍郎的那件事?”
马顺微微颔首,“正是如此。”
周知县的身子颤了一下,双腿有些发软,一副就要跌倒的模样。这个时候,躬身站在一旁的周孝武急忙上前,将父亲扶到了座位上。
周知县坐稳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恨恨地骂道:“你这个惹事精,你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啊。”
周孝武捂着通红的脸颊,乖乖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白日里的那般威风。
楚常存迟疑了一会儿,终是弓着身子对马顺行了一礼,语气萧瑟地说道:“请马大人教我。”
马顺扶起楚常存,温声安抚道:“楚兄严重了,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那少年郎的岳父的确是户部侍郎,不过已经致仕多年了,如今赋闲在家。”
楚常存长长地舒了口气,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马顺轻轻一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楚常存已是失了分寸,急切地问道。
“这位致仕的侍郎大人出自张家,且这位老大人并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致仕,而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好,圣上特意恩赐他回乡修养,他的同年如今都在中枢为官。
另外,据我所知,知府大人与那位公子的家里关系密切,虽然他父亲已经故去,但赵大人一直很是关注他们。”
楚常存脸色灰暗,神情有些呆滞,失魂落魄地坐到了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牙关紧咬,表情略显狠厉,只听‘咔嚓’一声,竟是将那椅子的扶手硬生生地掰断了。
马顺瞥了楚常存一眼,冷声说道:“楚兄,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身家,也要考虑全族人的性命吧,何必错上加错呢?”
楚常存泄了一口气,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有些萎靡,他缓缓站起身来,嘶声说道:“楚某及一干兄弟的性命就拜托马大人了,日后杭州折冲府第四团唯大人马首是詹。”
马顺一脸平静地说道:“楚兄此言差矣,折冲府有折冲府的调令,又岂可儿戏。”
楚常存施了一礼,“多谢马大人的教诲,卑职明白。”
马顺拍了拍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