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家人的性命断送,你还有脸得意?你真以为拿了块牌子就可以耀武扬威了?你不过是玄狼卫的一条狗,一条见不得光的狗而已。”
周孝武并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往日那般怯懦瑟缩,而是微微一笑,面带讥讽道:“我若是狗的话,父亲您算什么?一条只知道贪恋钱财女色的老狗吗?”
“你混账!”
周知县的右手高高抬起,就要给儿子一个狠狠地教训,只是他的手掌并没有落在儿子的脸上,在半空中被周孝武一把攥住。
“你这畜牲,还敢忤逆我?”
周孝武搡了一下父亲的手臂,语气冰冷地说道:“原来号称诗书传家的周大人,也有如此言语不堪的时候,不知道外人若是知晓您的真实性情,又会如何评断。”
周知县眯着眼睛,圆胖的脸颊上凶相毕露,大声喝骂道:“你这个**养的畜牲,没有老子我,你能长这么大?现在竟敢忤逆我,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周孝武一脚踢翻一旁的桌椅,怒吼道:“不许你侮辱我娘。”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一个青楼的**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女人,若不是......”
周知县的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儿子周孝武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多年的富贵生活让他的身子格外娇贵,只这一记不轻不重的拳头,就让他额头青筋直冒,蜷缩着身子跪在了地上。
周孝武冷冷地看着那道挣扎委顿的身影,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上前几步,想要将父亲周知县扶到椅子上坐下,却被一把推开,“少在这儿惺惺作态,你这样让人觉得恶心。”
“是吗?那父亲有没有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很是恶心?”
“混账东西,你就这样对我说话?”
“不然呢?难道要跟您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周知县努力挣扎着坐起,一脸怒容地看着儿子,“难道不应该吗?你是我的儿子,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
周孝武反问了一句,“我做了什么?”
“你平日里不是遛狗斗鸡,就是惹事生非,不是去勾栏买醉就是欺凌百姓,抢夺妇女,哪一件事不是我替你抗下的?若没有我,你早死几百回了。”
“那我真应该谢谢您,谢谢您的慈祥关爱,谢谢您的宽容大度,若是没有您,我怕是早便成一坨烂泥了。”
周知县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周孝武悲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