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退。
等孟然的手举了好一会儿,耿护院轻声问道:“你真的想救他吗?”
孟然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耿护院苦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罢了,你要救他的话,就赶紧的吧。”
孟然嗯了一声,将怀里的瓷瓶掏了出来,倒出一粒清香四溢的丹药,随后上前几步,将那身形雄阔的刀客扶了起来,很是费力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随后厅堂里坐着三个无所事事的孟府中人,另加两个化解药力的伤员,再往外就是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善射可怜虫。
之后的时间里,孟府的其余人等渐渐起床,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
前院住的几位女人看到厅堂怪异离奇的这一幕,着实受了点惊吓,纷纷远离那一块儿,仿佛厅堂是一座夺人魂魄的阴森地狱,让人不敢接近。
早饭过后,孟然三人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就把那三个可怜虫拎到了后院的亭子里,开始审讯。
孟然对着身重一箭、一脸平静的花荣问道:“你是中秋夜的那个神射手?”
花荣瞥了孟然一眼,并没有回答。
孟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应答,只是轻轻一笑,一脸不在乎地说道:“以你的修为,昨夜来的肯定不是你一个人。那么你的同伴是那个死了的老头儿还是抱头鼠窜的胆小鬼?”
花荣不言也不语。
孟然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如果说你的同伴已经死了,那么你还算比较幸运;如果你的同伴逃了,那么你就是倒霉的。所以你是幸运的还是倒霉的?”
花荣没好气地看了絮絮叨叨的孟然一眼,不屑道:“你的废话真多,跟个娘们似的,有种杀了我。”
孟然轻轻一笑,回了一句:“我看你的同伴才是娘们吧,自己的兄弟在前面喊打喊杀,他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花荣立时暴怒,大声骂道:“你放屁,我的兄弟才不是娘们,他一定会回来宰了你的。”
孟然嘿然一笑,说道:“那事情就明朗了,那位逃跑的是你的同伴,也是你的兄弟。”
自知失言的花荣破口大骂,恨不得将眼前笑嘻嘻的孟然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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