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起来?府中有人欺负你吗?”
绿屏听到如此情真意切的问候,心底更是酸楚,她轻轻地吸溜了几下鼻子,嗓音闷重地说道:“奴婢并没有什么心事,也没有什么人欺负我,只是觉得少爷您太辛苦了。”
孟然摆了摆手,很是爽朗的说道:“我这算什么辛苦,真正辛苦的是你们,每天都要在府中操劳,我呢,就是忙一些我自己觉得应该忙碌的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艰辛。”
绿屏被孟然的说法逗笑了,柔声说道:“少爷真有意思,放着好好的世家子弟不做,非要去练什么武。”
孟然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解释其中的缘由以及背后的深意,毕竟绿屏只是个丫鬟,一些重要的话语没必要对她说,不然的话反倒是害了她。
孟然在水中泡了一会儿后,便觉得有东西对自己的皮肤、经络、穴位进行着刺激,丝丝缕缕的气体流畅在皮肤表面,有种酸酸麻麻的感觉,那些肿胀青紫的部位则是有些刺痛**的感觉,很是舒适。
过了一会儿,孟然竟是在水中很是舒畅的呻.吟了一声,听得一旁的丫鬟脸颊泛红。
绿屏轻轻推了孟然一把,娇嗔道:“少爷,你干嘛呢?”
孟然用手舀了一瓢水,泼向一旁的丫鬟,调笑道:“这药浴泡着很舒服,你要不要也试试?”
绿屏微微躲了一下,对着空气啐了一口,笑骂道:“少爷跟谁学的,怎么变得如此轻佻?”
孟然笑意涔涔,很是无赖地说道:“你不喜欢吗?”
绿屏的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将手中的面巾砸到了桶里,扭着腰肢跑出了屋子。
孟然对着丫鬟的背影笑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古怪的神情。
......
前院的厅堂里,李浩然与耿护院坐在左侧的椅子上,林姓刀客站在角落里,花荣与林冲两兄弟并排而站,身后的椅子上坐着手脚不利索的品花道人。
耿护院抬眼看了身前三人一眼后,只是静静地喝着手里的热茶,不言也不语。
李浩然轻咳一声,对着并肩而立的两兄弟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留在孟府还是自己离去?”
花荣抱了抱拳道:“晚辈愿赌服输,愿意留在孟公子的身旁,只求前辈为我兄长说情,让他离去。”
李浩然撇了林冲一眼,问道:“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林冲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