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孟然已是找到了那枚玉佩,回到了耿护院的房间。
孟然一摊右手,只见一枚云纹玉佩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除了那个古篆字体有些显贵,其余的部分并无半分出奇,如寻常地摊上的货色一般,毫无亮点。
宁守城接过玉佩以后,左瞧右瞧,并未看出一丝神奇来,就打算将其归还给孟然。
孟然尚未接住的时候,宁守城砸了咂嘴,问道:“孟然,你怕损坏这枚玉佩吗?”
“前辈的意思是?”孟然不解道。
宁守城呵呵一笑,手掌已是微微用力,打算以外力捏碎这块模样寻常的玉佩。
捏了数息以后,宁守城眉头一挑,手掌间已是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想来已是调动了自身的修为,打算以佛宗手段将这块颇为坚硬的玉佩捏碎。
孟然虽是未曾听过刚才屋子里的一席谈话,但也大致知晓宁守城的修为高绝,故而特别同情这枚玉佩,觉得玉佩被捏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只觉得玉佩遇人不淑。
岂料宁守城并未捏碎玉佩,完好无损地递还给孟然。
孟然接过玉佩,神情古怪地看着宁守城,问道:“前辈何意?”
宁守城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这枚玉佩颇为坚硬,不过也只是有些坚硬而已,并没有别的神奇之处。”
孟然半信半疑地看着手中的玉佩,并未瞧出半点的神奇之处,随后将其放进怀里。
宁守城伸手拍了拍孟然的肩膀,说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孟然对着李浩然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宁守城去了后院。
此时的秋阳已经沉到了树梢后面,空气中泛着一股别样的清冷意味,夹杂着淡淡的微风,有那么些许秋已深的感觉。
孟然对着宁守城施了一礼,问道:“不知前辈有何要事交代?”
宁守城盯着湖心小岛看了几眼,随即回神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想让你帮我参悟一个谜语。”
孟然道:“不只是什么谜语?”
“经在画里。”
“经在画里?”
宁守城颔首道:“没错,就是这句‘经在画里’。”
孟然蹙眉想了会儿,试探着说道:“会不会真的如字面意思那般?经书藏在画里。”
宁守城一声苦笑,说道:“这世间书画岂止万千,又如何找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