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读错圣旨呢?这圣旨可是在这里的。”
梁侗一把扯过玉轴,将圣旨摊开来看,只见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十皇子留守京城’的字样。
梁侗将圣旨扔回刘公公的怀里,厉声问道:“圣旨的内容为什么会是这样?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说到后来,梁侗横眉怒目,神情很是狰狞。
刘公公不急不缓地收好圣旨,轻声说道:“咱家就是个跑腿儿的,这等军国要事非我一个奴才可以决定改变的,请越王殿下息怒。”
“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越想越气的梁侗咆哮道:“我要进宫,我要问问父皇,问他为何如此偏心,我不服,我不服。”
越王梁侗咆哮的时候,其他几位兄弟如同钉在原地一般不肯动弹,只是冷眼旁观。
刘公公轻声劝道:“越王殿下无需如此,圣旨乃是经陛下及中书省、门下省审核定议,您就算找到了陛下,也无法改变这份圣旨的内容的。”
可惜的是,这世间多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事情。
一腔好心的刘公公碰到了无脑残暴的越王梁侗,就像那不知寿长几何的飞蛾直愣愣地扑向点着的烛火,一去无回。
梁侗一巴掌打在刘公公的脸上,喝骂道:“你这个阉人竟敢多管闲事,分封王爵乃是我皇族家事,岂由你来多嘴,真是不知死活。”
刘公公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面白无须的脸上多了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甚是吓人。
梁侗打完以后,犹不解气,对着刘公公就是一顿乱踹,嘴里振振有词道:“打死你个阉人,踢死你这个没有卵蛋、只知道攀附权势的狗杂种......”
刘公公不通武道,被这一顿踢打打得脸色惨白、嘴角溢血,匍匐在地上,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刚被封为齐王的大皇子梁俶有些看不下去,抬脚向前走了几步,紧紧握住越王梁侗的手腕,斥道:“莫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梁侗并不领情,语气森冷地说道:“这阉人是大哥的人?怪不得如此看不起人,真是狗通人性啊......”
越王梁侗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齐王梁俶狠狠地打了一拳,整个人翻倒在地,躺在了刘公公的一旁,好似一道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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