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讥笑道:“怎么?传承了数百年的计家要食言而肥吗?”
“放屁,我计家怎会食言而肥?”张管家怒斥道。
“既然不会食言而肥,何以夤夜前来做这恶客?”孟然指了指窗外,笑道:“外面藏了几个人?何不请他们进来?如今已是晚秋,夜露清冷,莫要冻坏了身子。”
张管家一声冷笑,不再遮掩自己此行的目的,很是狰狞地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得选我说的选项,不然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
孟然笑了笑,语气平淡地说道:“这就是计家的态度吗?如果我不选呢?”
张管家摸了摸颌下的短须,沉声道:“你大可试试。”
试字刚说完,窗户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须臾间,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影。
张管家老神在在地看着孟然,慢条斯理地问道:“孟公子选还是不选?”
孟然拔出春归刀,挥刀直砍眼前的张管家,连半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
张管家的身手还算不错,匆忙应付下还游刃有余,显然不是孟然所等降伏的了的。
樊无忌刚拿起短矛,尚未刺出的时候,手中的短矛已是到了耿护院的手中。
不见耿护院如何动作,空气中已是多了几朵枪花,破空声在不甚宽敞的屋子里响起。
枪影一闪,带起朵朵血花。
不过十数息的工夫,那两个跳窗入屋的计家下人已是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张管家见此情景,欲要脱身逃跑,被耿护院掷出的短矛钉在了墙上。
至此,计家的来人已死三个。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鼓掌声。
孟然三人的目光齐聚窗口,只见窗外站着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他的手里捏着一柄拂尘,一张极具古意的脸上长满了麻子。
麻子道人认真地看了耿护院几眼,清声说道:“朋友的枪法神鬼莫测,贫道实在佩服,只是无故杀人,实有不妥,贫道要与朋友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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