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
韦善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声问道:“青梅,可有最新的消息传来?”
青梅容貌清丽、体态丰满,嗓音有股独特的媚意,“老爷,据说柱国老大人病倒了。”
“哦?病倒了?”韦善会神情古怪地笑了一声,问道:“说是得的什么病?”
青梅说道:“张府递出的消息,说是老大人昨夜喝酒以后,趁着酒兴与张景岳切磋了一番,不小心引发了年轻时候留下的旧伤,昏迷至寅时末才慢慢苏醒,如今卧病在床,怕是好不了了。”
韦善会一脸阴森地看着身前书桌上面放着的军略图,双眼微微眯起,吩咐道:“好好查一下,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张柱国会出现在兴宁坊,。”
“是。”
青梅应了一声,准备出门去办主人交付的事宜。
“还有,把老二喊来,我有事找他。”
“是。”
青梅退下以后,书房中只剩下韦善会一人,他揉了揉发酸的眼角,叹息中带着一丝疲倦。
过不一会儿,韦敬仁敲开了书房的门。
见礼过后,韦敬仁一脸忐忑地站在书桌前面,默默忍受着父亲审视的目光。
不过须臾的工夫,韦敬仁的额头上已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副想擦却又不敢擦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
韦善会乜了自家儿子一眼,冷声问道:“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吗?”
韦敬仁轻声问道:“父亲可是想问昨夜我去了哪里?”
韦善会瞪了儿子一眼,斥道:“我用问你?如今京城有哪个不知道你昨夜去了神都苑?你告诉我,你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去那里?”
韦敬仁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才知晓父亲并不知道自己私会陈氏老祖宗的消息,也就把悬起的一颗心慢慢放下,低声说道:“我昨夜出吴王府以后,觉得有些无趣,就去了神都苑游览。后来见时辰有些晚,也就没敢回家,怕打扰您老人家休息,宿在了外宅。”
韦善会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孝顺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为我着想?”
韦善会轻哼一声,换了个话题说道:“张柱国私会晋王的事情你听说了?”
韦敬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轻声说道:“听说了,不知父亲准备如何行事?”
韦善会说道:“无需搭理,静观其变就是,如今最头疼的只怕是皇帝陛下了。不过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