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正阳摆手示意冯远住口,轻声斥道:“说重点,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可以选了。”
冯远讪讪一笑,说道:“计英的伤并非如外界传言那般严重,也许早就已经好了,但对外从未声明,所以小的不知他的真实底细,只以为他还是那副孱弱模样。
另外计英的天赋应该是计家三兄弟最高的一位,不然的话,不会在临死之际悟出了剑仙一剑。”
萧正阳乜了跪倒在地的冯员外一眼,冷声道:“这就是你的理由?如果你知道的和外人知道的内容一样,我还要你干嘛?我就是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咬人呢,可你倒好,在同里古镇待了五年,屁都没弄成。说吧,你想怎么死?”
冯远二话不说,咚咚咚地磕了六七个响头,嘶声道:“公子,小的办事不力,不敢求公子原谅,只求公子放过阖家老小,小的感激不尽,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萧正阳怒极反笑,骂道:“好你个冯二狗,老子从没有苛待过下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老子会对你的家眷下手?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没错,是本公子错了?”
冯远连道不敢,道:“小子罪该万死,只想在临死之前想告诉公子一件事。”
萧正阳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冯员外,道:“说吧。”
冯远犹豫了一下,终是缓缓说道:“计家也许并非如外人看到的那般破败景象,据我了解,有一位高人与计家有些渊源,或许此时他已经出现在同里古镇周围了。
公子若要谋划计家悟园,切不可吃相过于难看,要记得给计家留一线生机,不然的话,那位高人必会出手的。”
萧正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猜疑,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要说的吗?”
冯远极其光棍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小的无话可说,求公子赐死。”
萧正阳长眸一眯,平淡道:“看来你真的想死,那就死吧,本公子许久没见过有人上吊了,现在就开始表演吧。”
冯远听到萧正阳话中的深意,急忙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小的自然是不想死,可又不知道如何熄灭公子的怒火,只能求死了。”
萧正阳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冯远,没好气道:“行了,别装可怜了,好歹你冯员外也是同里古镇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点风度行不行?”
冯远很没有姿仪地谄笑一声,说道:“小的就是公子的一条狗,公子让小的干嘛,小的就干嘛。公子让我往东,我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