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父亲的跟前,轻声问道:“父亲,您为何不让莫三叔去杀了那位?”
左神机讥笑一声,说道:“你以为莫子行杀得了那位?”
左雪飞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莫三叔可是小宗师境界,就算那人是大宗师境界,如今也已经身受重伤,杀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左神机摇了摇头,叹声道:“那位的修为可不止大宗师,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这般凄惨?
再说了,就算那位身负重伤,毫无还手之力,这整个沧州府,也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
左雪飞微微怔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难道那位是皇城司的人?”
“答对了。”左神机苦笑一声,说道:“他就是我义兄的副手,皇城司暗影卫副千户北堂执明。只要他亮出自己的令牌,就算站在那里让人杀他,只怕也是没人敢动手。”
左雪飞很是不服气地反驳道:“父亲,可我听说江南道就死了一位皇城司的千户,还是上个月月初的事情,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吗?”
左神机瞪了女儿一眼,低声斥道:“你懂个什么?那件事牵连甚广,朝廷在权衡利弊以后,毅然将矛头对准了清风观,饶是道宗的势力天下无匹,朝廷也将清风观里里外外拿的拿、杀的杀,道宗也没说什么。
若是在沧州死了一位皇城司千户,那么迎接咱们得,就不会是朝廷对待江南道那般怀柔的政策了。朝廷必然会派遣虎贲军南下,将所有可疑人等杀个干净,那个时候,最有嫌疑的就是咱们家,你我都在劫难逃。”
左雪飞想到北堂执明的傲慢,很是不忿地说道:“既然那位北堂执明是玄武大人的下属,为何还要给您难堪?难道他就不怕玄武大人怪罪他吗?”
左神机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至于外人如何想,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左雪飞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只得狠狠地腹诽了一番北堂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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