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烹饪。她完全没有经手过这些事情。
“一枚便士一大条,每大条半公斤重,如果一次买足一先令的面包还可以额外附赠一条。”
没有任何迟疑,怀科洛老师信手拈来地答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近几年里应该没有过于明显的价格浮动。”
马尔什对此肯定地点了点头:
“您说的没错,面包的重量和价格的确没有变动。但我咨询过店主们,比起十年前,面团中的小麦麸质和粗磨黑麦粉的比例普遍增加了两到三成。这些粗面包口感差、难以消化,且缺乏足够的营养。”
“不过人们还可以吃其他主食代替,像往年20公斤的土豆只要1先令就能买到,即使算上烹饪的燃料成本也比面包实惠得多。然而去年土豆因为一种霉菌出现了部分歉收,同样重量要卖到1先令4便士,价格增长了30%。我问过农民,这种霉菌似乎还在四处扩散,今年秋收的情况只可能更糟。”
晚疫病菌。安洁莉卡在心中补充道,她去年还在学院时曾经了解过那种东西有多可怕。
不,甚至不需要去深入了解,仅仅从生物学老师那凝重不安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假如任其在莱芮亚全境大规模扩散开来,完全有可能爆发大饥荒。
尽管皇家学会有所察觉并建立了相关的科研温室,旨在培养能够抵抗这种的病菌的优良品种,但短期内恐怕无法挽回局势。
“而且,您应该知道工人的体力消耗巨大,不能单吃主食维生,他们还需要肉类、内脏、蔬菜和油脂来维持身体健康才能继续高强度工作。而最便宜的、煮粥时用的咸肉干每公斤1先令,鲜肉每公斤1先令2便士,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肉类非常容易受到谷物价格影响。”
马尔什越说越入神。当他聚精会神时,他的确有一丝雄辩家的风采:
“如果只听诉求,您或许会觉得他们是一帮贪得无厌的人,但实际上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路。我做过调查,平均每个工人家庭有3-5个孩子,其中大部分家庭还要赡养老人。眼下他们中的部分人或许还能勉强度日,但任何一丝物价的波动都足以摧毁这脆弱的平衡。”
“很好,我明白你们的处境了。”艾德点了点头,“可是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保护辛克莱。”
马尔什解释道:
“因为我们要向社会澄清,我们的诉求是有理有据的,所以我们的行为必须保持和平性和正义性。所以您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