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
而在人口密集、卫生条件低下的贫民区,“死亡轻吻每一户人家的窗户,带走了二十万条生命。”
为了处理堆积如山的尸体,政府扩建了东区墓园,集中焚烧遗体并掩埋。
据说在那段绝望的日子里,人们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在六月份的夏季,黑色的雪花像灰烬般沾染在玻璃窗上,发出细微的咝咝声。
晨霭罩住了四周,空气中透露着一股难言的气息,死去的枯枝挂着霜气,在地上布下一张阴影斑驳的网。
一具墓碑下的棺盖已被掀开,意想中的陈腐恶臭却并未扑面而来。
墓碑生长着褐绿墓苔,显然不是新近安葬,刻下的文字浅淡简明:
“我一生挚爱的妻子,
玛格丽特坤图安眠于此。
(870.6-899.3)”
原本的自信在奎茵眼中消弭殆尽,她的神情逐渐转变为惊讶和不解:
“这太奇怪了”
“气味在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