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生日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日期,就像其他节日一样。既没有之前,也没有以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要作画了,请别再来打扰我。”
“至少他说了‘请’字。”
这倒真像是他会说的话。艾德有些无奈,他倒不觉得巴克话里有什么恶意,但有时说话过于直率的确不讨人喜欢。
“哼这个扫兴的东西,我非得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不可。”铁砧握紧拳头,鼻息犹如一阵烈风。
“好了铁砧,谁没点儿怪脾气呢?”艾德好言相劝道,“巴克从小在济贫院里长大,受过的苦比我多得多,性格孤僻一点情有可原。我也没什么好责怪他的。”
“你们又在聊些什么?”
皮靴清脆的脚步声传来。奎茵手里攥着毛巾,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缥缈的火药味,幽绿色的瞳孔满是怀疑地瞧了一眼铁砧:
“铁砧又找你的麻烦了?”
“没这回事,我在想伊顿先生今晚还能不能来。”艾德赶紧岔开了话题。
“伊顿说他忙完了鸦巢的事情之后会尽快赶过来,如果实在来不及就不用等他了。”罗温回答道。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九分了。”白矢抿了抿红唇,潇洒地甩开怀表低头说道,“看来老人家做事总是慢一步,再等他蛋糕就只能明年再吃了。”
“那就不等了。”奎茵把艾德的帽子摘了下来,用毛巾对着艾德的湿发一阵猛搓。
直到艾德的脑浆快要被甩均匀的时候,她才终于放开双手:
“来吧,吹灭蜡烛,许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