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容易事。”艾德站起身说道,“具体的事情路上再告诉你们,先和我下楼再说。”
三人下了楼,艾德对那位深皮肤、金衣服的前台说道:
“您好,我想为费比恩督利鲁库斯先生和卢奥菲利波恩杜里斯先生这些天的开销结账,并且办理退房手续。”
“您无需支付任何费用,本店也不接受贵宾套房的付款,二位先生的全部开销将由持币者本人在另一处支付。届时我方会另行通知,只需要让二位先生在这里签字即可。”
说着,前台又推给他们一份印刷文件。
另一处支付?
艾德猜到另一处显然指的就是梦里的拍卖行。正好他手头也没有太多现金,这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
他低头扫了一眼,上面只是一份简单的退房证明。在胖瘦二人组签好字后,前台就将那枚正面刻着俱乐部代号、背面画着镶嵌眼球的手掌徽记的俱乐部身份币退还给了他们。
“好的,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艾德摘帽微微致意,带着两人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此刻正午灼热的万丈骄阳并没有打消人们的愤怒,平日里繁忙的码头此刻噪音被不满的怒吼声浪所淹没。
这里仿佛一台齿轮被卡住的庞大机器,尽管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再前进半分。
如同蚁群般密集的码头工人将主要通道堵的水泄不通,手中挥舞着滚烫的横幅和牌子。
“我恳求你们回到工作岗位上吧,朋友们!难道你们家里的孩子不是正在嗷嗷待哺吗?难道你们的妻子不是正在翘首以盼你们带着面包和牛奶回家吗?”
一个工头模样,打着黑色领结戴圆顶礼帽的男人正口沫横飞地在木制货箱上大声劝说道:
“我理解,每个人都想要更多薪水,我也渴望更多福利,最好躺在家里就能拿钱。可难道面包会在树上长出来吗,难道牛奶会从天而降滴进水桶里吗?回到岗位上吧,朋友们,用诚实的劳动换取诚实的薪水!我们绝不追究任何人!”
他的声音瞬间被谩骂声和怒吼淹没,也许其中还夹杂着台下几句有逻辑的争辩,但很快淹没在了声浪当中。
艾德压低帽檐,将他的手杖插在腰间,在人潮之中蜿蜒前行。
码头罢工的集会已经差不多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同时这也就意味着,码头区差不多已经停转了一个星期。
这次罢工的主要诉求是将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