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御赐的东西,所以她们真的是小心再小心。
却没想到,已经那样加倍小心了,最后却还是出了事,关键这事儿也出得太蹊跷了。
两个婆子跪在夜温言面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不到四小姐突然把她们叫进来是为了什么。
夜温言也不急,一口一口地喝着桌上的茶,屋里的炭火盆子偶尔会有噼啪的响声,响得那两个婆子心都颤悠,生怕四小姐一个不高兴,直接把她们也按到炭火盆子里。
头七祭那天夜里的事她们可都听说了,四小姐太猛了,居然把二老爷的手当猪蹄子给烤了,这可真是老将军培养出来的孙女,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如此,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只觉两腿发麻,膝盖隐隐作痛,夜温言终于开口说话了,当头一句就问她们“我祖父是怎么死的?”
两个婆子齐齐一惊,心都差点儿没飞出来。
老太爷是怎么死的?四小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很难回答吗?”夜温言放下茶盏,身子向前探,两只胳膊肘拄在膝盖上,双臂环在身前,盯着她们再问,“在我印象中,祖父虽说是常年在外征战受了不少伤,但也正因为他是武将,所以身子骨一向硬朗,即使有伤也绝不致命。可就是这样的人却突然就死了,要说这里头没有个蹊跷,鬼都不信。”
其中一个婆子壮着胆子接了她的话“四小姐,老太爷真的是病死的,老奴记得清楚,那天晚上老太爷突然就发了热,客卿大夫连夜诊治,可是高烧一直都不退。老夫人没办法,就派人去请了太医,太医来了也没治明白,到是发现身上的旧伤有复发之处。”
“对对,就是这样。”另一个婆子也开了口,“老太爷高烧反反复复,折腾了十几天,后来太医们也束手无策了,开的药也喂不进去。人一天比一天瘦,身上伤处一个接一个的复发溃烂,老太爷就是这样没的。老夫人为此哭了许多天,人也跟着瘦了下来。”
“就这样?”夜温言想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问老太爷的事,到是拐了个弯问起另一个问题“那我父亲呢?他又是怎么没的?”
两个婆子的心又是咯噔一声,心说这还有完没完了,可也不能不答,于是又道“大老爷如何发病的老奴们不知,因为咱们都是侍候在老夫人跟前的。当时老太爷才过世一天,府上乱得很,所以实在是不知道大老爷为何突然也跟着发起病来。”
“好像听说当时是大夫人陪在大老爷身边的,具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