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顾不上管我们连王府了。”他说到这里,声音压声了些,“据说皇上都要不行了,哪里还管得了咱们王爷造不造反。”
“皇上要不行了?”夜温言没想到归月竟是这般境况,这事儿真的假的?
这时,就听府门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用怀疑,他真的是不行了。”
夜温言抬头,说话的人不是别的,正是封昭莲。
夜飞舟警惕的心这才放松下来,也不再拦着夜温言往里走了。
故人重逢,自是一番你想我我想你。连王爷和长公主也亲自出来迎接,见了夜温言二话不说就要下跪。
夜温言赶紧把人扶起来,“你们这是何意?”
夫妇二人答得理所当然:“帝后娘娘驾到,理应跪迎。”
夜温言这才知道,原来她成为未来帝后的事,不只是在北齐传扬开,归月这边也得到了消息。
她对连王爷和长公主说:“二位不必这样客气,我同封昭莲走得亲近,咱们就也是自己人。”她将已经除去易容的夜飞舟拉过来给他们做了介绍,连王夫妇对于夜飞舟的样貌也是服得不行不行的,长公主甚至还说,“要不是有了那位四殿下,这位小哥同我们莲儿到是很般配啊!”
封昭莲听得哈哈大笑,“我要是跟了这位小哥,那咱们连王府都不用皇上的亲兵来围,北齐那三殿下立即就得带兵攻打归月。行了娘亲,咱们进屋说。”
夜温言的到来,给连王府带来了一丝希望。
却不是连王府摆脱困境的希望,而是对这天下的希望。
长公主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待人和善,连目光都是温柔的。
与驸马这么多年来,感情一直很好,对封昭莲也是肉眼可见的疼爱。
连王亦是如此,小心地呵护着这个家,轻声轻语地同妻女说话,给夜温言上归月的好茶,还告诉夜温言拿这里当自己家,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
封昭莲笑嘻嘻地坐在椅子里,两条腿往起一盘,形象十分不淑女。
可是在自己家里也没有人管她,她父亲只管笑呵呵地给她削果子吃,母亲只管……只管看着夜飞舟时不时地说可惜。整得夜飞舟特别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封昭莲就说:“母亲你这是看不上权青画啊!”
长公主摇摇头,“不是看不上,只是他毕竟在归月待了许多年,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新鲜。倒是这位夜家二少爷,我从来没见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