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从树枝里弄出,见他双腿受伤,不能站立,又将他搀扶上了肃羽的马,三个人不愿久留,急急往山口赶去。
而金翎圣手何道也累得体力不支,无力纵跃下山追赶,只能站在半山腰,眼见他们走远。他正恼怒无奈,突见自灯花谷深处,烟尘腾起,马蹄踏踏,飞来十几匹战马,由远及近,转而已经到了近旁。
金翎圣手一见,急忙沿着山壁下来,到了为首者的马前,跪地悲声道:“师父,弟子无能,让那几个贼人逃走了!恳请师父责罚!”
苗飞羽望着金翎圣手的手下,一个个死伤一片,更是恼怒,用马鞭点指道:“我来问你,那几人现在哪里?”
金翎圣手单手一指谷口道:“已经出谷口去了!”
苗飞羽听罢,只道:“你们随我去追!”
说罢,挥鞭催马,飞窜而去,众人也紧随其后。
众人一路出谷,寻觅了半天,再也不见他们踪迹,只得又掉头回谷。金翎圣手见师父大为不悦,恐迁怒于自己,忙催马到了师父身边,道:“师父,当时那一男一女二人过来之时,并非弟子无能,治她不住,只是我把那女子逼在石缝处,正欲一催风撬结果她性命之时,谁知……”
说到此处,他瞟了一眼旁边的大师兄太白鹤,便不再说话。
苗飞羽侧脸看看他,沉声道:“有话便说!迟疑什么?”
金翎圣手才道:“谁知那个大师兄的弟子肃羽横加拦截,我看在大师兄面上,不忍伤他,故而,才让他们走脱的!那个小丫头和那个怪人都是白莲会的人,而肃羽似乎与白莲邪教也有瓜葛,其中详情,师父不可不查!”
太白鹤听了,正欲分辨,苗飞羽转脸,阴沉沉地望着他道:“我让你放了肃羽,可是那个进我房中盗宝的丫头却是如何走脱的?”
太白鹤翻身下马,跪在师父面前道:“那个丫头与肃羽确实相识,而且对他有恩,肃羽一再求我,我才自作主张放了她出来,只是没曾想到竟惹出这样大的麻烦!弟子有罪,望师父责罚!”
苗飞羽低头扫他一眼,冷冷道:“我以前将你拘禁,看来也并不屈你!你背着师父行事,致使我灯花谷遭遇重创,今日我断不可姑息!”
说罢,冲着身后挥手道:“把他与我绑了!暂时押入地牢,待抓住肃羽与那二人,一并发落!”肃羽,蕴儿与坐在马上,疼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宝,三个人急匆匆出了灯花谷,不敢走大路回落袋镇,只能沿着一条隐没在杂草丛中的羊肠山道进入山里暂避。三个人一路爬坡,到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山脊后面,才停下来,蕴儿把小宝搀扶下马,安慰他几句,又在林子里拣来许多野果子,小宝见有了吃的,才抹了一把鼻涕,露出笑来。
肃羽紧锁眉头,并没有吃,起身望着蕴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