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无痕就被她迷住了,喝得大醉,否则哪会发生这些呢!”
肃羽听罢,也是懊悔不已,起身道:“她们走了,我怀疑这个店也与他们有些牵连,待我下去找伙计问问!”
说罢,就欲出门,被蕴儿喊住道:“别找了!我早已经查看过,如今他们都已经逃走,这个店中,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
肃羽听罢,双眉紧锁,一时也没了主意。等到天明时分,二人才自楼上下来,到后堂洗漱一番,蕴儿见厨房里还遗留着许多吃食,奔跑了一夜,腹内饥饿,生火炒了几个小菜,端到前厅,二人边吃边商量如何找到了无痕,夺回至宝。他们正说着,只听“踢里踏拉”鞋响,自外面进来几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烂的乞丐,手里各自拿着一根木棍,一个破碗。
二人虽然看见,也不搭理只管吃饭。几个乞丐,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有些烦闷,其中一个年长的乞丐径直走进后堂找了一圈,也不见人,来到肃羽与蕴儿桌前,闷声道:“请问阁下可是这店里的老板?”
肃羽忙道:“不是!不是!我们也是过路的客人!”
那乞丐冷笑几声道:“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们年纪轻轻也学他们,为了怕给我们几个讨饭钱,竟然不敢承认自己是店主,说来,真是好笑!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讨饭的,我们有钱来买你的!你们就不必装了!赶紧给我们做两份黄河什锦荷包鲤鱼,两份麻椒干炸荷元鲤,我们带走!”
他说完,身后一个年轻乞丐忙道:“还有,外加一份红鲤鱼鳞冻,这个是猗猗姑娘喜欢吃的!”
年长的乞丐忿忿地翻了年轻乞丐一眼,仍旧回头望着肃羽与蕴儿道:“对!再加一份鱼鳞冻,必须是红鲤的!”
肃羽又要解释,蕴儿按住他,转脸道:“我们店里大厨不在,没法做,你们改天再来吧!”
老乞丐抱着棍,抖动着一对儿出奇的长眉毛,冷笑道:“我刚刚进入后堂,见还有许多黄河鲤鱼剩菜,没有收拾,怎么我们来买就没有大厨了?莫非你们狗眼看人低,嫌我们钱脏不成?”
蕴儿听得震怒,瞬间起身,伸出一根玉指指着那乞丐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对本姑娘无理,本姑娘就是嫌你脏,嫌你臭,就是不卖给你,又怎样?”
老乞丐听罢,也是气得长眉乱晃,胡须乱颤,晃着手里的木棍,怒道:“如果是平时,就你们这个看不起人的嘴脸,不买也罢,今日我们帮主到此,专门要吃你们家的黄河鲤鱼,所以,今日你们愿不愿卖,却由不得你们!我奉劝你识相些,赶紧抓紧去做鱼,我们自不会少你钱!如果不识抬举,哼哼,我手中打狗棒可不认人,看你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到时候伤了你,可别怪我!”
蕴儿本就心里气闷不顺,见这老